楼主: 绿叶草根 - 

[原创] 绿叶散文第一集心海情浪第一章爱情散文之爱妻漫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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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12 13:31:3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大学梦第-次破灭以后,与心平站在油茶林里的火土灰堆旁边,听心平淒然叹息:“曲曲,我们为啥这样命苦?”我说:“不怕,现在邓伯伯恢复工作了,过不了几年,我们就会有出路的。他重视人才,重视知识分子。”
心平似信非信。
无巧不成书。从吴端正到丁长平到方富贵一条线的卡人锁链竟全部被我的族弟丁文居搞得一清二楚,并且告诉了我,害得我和心平的枕头会开了整夜,一起沉浸在悲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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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12 13:31:59 | 显示全部楼层
到了拂晓,我理顺了纷乱的思绪,对心平说:“他们有权,可以卡人。我上回当,学回乖,找一条他们卡不了的路,还是要走出去。现在搞改革开放,国家要的是人才,政策一天天对我们有利了。这次高考,证明了我的水平,天生我材必有用,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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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12 13:32:32 | 显示全部楼层
心平也平静下来,一下子睡着了。我不忍叫醒她,自己往三角滩工地去了。
-九七八年春天, 我再度上大学体检线, 但因年龄已有三十二岁了, 没有学校录取。两年高考, 两年佳绩, 两年失望. 我觉得自己像吕蒙正赶斋-样, 走到这边, 这边饭篮空;走到那边,那边空饭篮。
我半生磨炼出来的韧劲和恒心,使我始终不信命,不服输。我还要奋斗,还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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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12 13:32:50 | 显示全部楼层
吕蒙正赶斋

我在坝联教了两年半民办,代了一个学期的课,文革第二年,革了“伪保长崽崽”的命,我又回到了原点——家乡。在家乡又代课两年,也教不长。虽然如此,我仍然在此前后如饥似渴把《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通读了四遍。
    3年过后,我发觉我已淡忘了从11岁起就一直保持着的憧憬和梦幻,不再想当一个新闻记者,而是深深地爱上了执粉笔头、拿金教鞭这一微小而高尚、崇高而美丽的职业和事业。普通的教鞭,竹条的,木棍的,随手拿来的,精心制作的,无论哪一种,都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是那样灿烂,是那样绚丽。她激发了我火一样的热情:青春之火,你就在这山沟沟里猛烈地燃烧吧!然而,事与愿违,你越是想得到的,偏偏就越难以得到。历史的辨证法不是捉弄人、撩拨人,便是锻炼人、考验人。革文化之命的“文革”从我手中夺走了金教鞭,还像阿Q的对头——赵老太爷那样干嚎:“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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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12 13:3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教师梦暂未筑成,我以等外级社员的资格回到农村的广阔天地,参加修理了十年地球。改革开放的春风,又为我点燃了大学梦,与教师梦紧密连接的大学梦。大学梦是我的第二梦。
我上坡干活,中午休息一定不像众人那样打柴打草,而是看我的书报。好多时候,吃饭、走路、上厕所,都是我的读书时间;甚至送公粮时,我也把书报放在担子的前面一头,边走边看,饶有兴致。书报都是借来的,在丁敦金校长那里借报纸,一借就是一大挑,打谷子那么累,我也看报入迷。没有沙发,我家院子外边岩墙上的一棵李树被顽童把树身坠直,就成了我的绿色沙发,躺在上面看报,惬意有如桃源。妻子虽然抱怨我“吃饭看书,走路看书,上厕所看书,没见你当工作同志”,但她并没有真正反对。她利用大队和生产队干部的矛盾,瞒过了生产队长,把我送到钟灵水库、三角滩电站工地去当民工,虽然没当上“工作同志”,但是锻炼了我的笔力和工作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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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12 13:33: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次,三角滩电站工地各民工连的干部全部到指挥部开会去了。保安和里仁两个民工连队为争钢钎酿起了一场械斗。双方各站在船上,钢钎就要“杀”向对方。械斗的结果,免不了血流梅江。我以工地采访员的威信,高声断喝:“谁敢动手,我们马上打电话到派出所、公安局,叫你牢底坐穿!”话音落,钢钎落。那一刻,我当了几秒钟的“将军”,也有点“叱咤风云”的气魄和味道。
  饭菜匹配,配伍有格,餐餐饱口福;文武相济,济世无穷,行行出状元。
    1977年、1978年,我以初中四期肄业那点难以启齿的水平,两度参加高考,两度上体检线,但是,阴差阳错,命运不济:1977年被西师中文系录取,录取通知书都被“左”的流毒“卡”了;1978年,“左”毒被肃清,我又年过三十,各高等学府均无录取。吕蒙正赶斋,左右不逢源。我的人生之舟一度搁浅,好端端的大学梦,一次又一次被冷酷无情地摧毁了,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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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12 13:33:53 | 显示全部楼层
正当我忧虑报国无门、“荷戟独彷徨”之时,曾教过我的李家庄小学校长丁敦金老师扶了我一把。他痛斥了不让我去他那里代课的一个生产队长(他的学生、我的堂弟),把我叫去他的中学帽子班代课。“士为知己者死”,我拼命工作,两年的教育教学效果较为显著。他又不失时机地为我四处奔走呼号,请求上级把我转为正式教师。天不从人愿,他还不甘心,又向桥堡大队的干部和父老乡亲推荐,使我又当上了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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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12 13:34:11 | 显示全部楼层
1978年9月,改革开放的春风吹绿了我的心坎,我又重新走上了讲台。从此,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当定了教书匠,也当定了教改教研的探索者。即使奋斗业绩并不突出,我仍然对能从事这项光荣的事业而心满意足,终生无悔。
  我在该校共代了两年课,两年都任副班主任,即使正班主任领津贴,副班主任干实际工作,我也乐意,而且都竭尽全力去做,因为这里是丁校长给我发挥才能的地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两年辛苦,教学效果一直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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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12 13:34:28 | 显示全部楼层
桄白嘴卡人

1976年,得生产队长恩准,我一天之内跑了一百六十多里路,给岳母办好了迁移证。迁移证就是口粮,岳母有口粮了。虽然我左踝关节炎发作,痛得三天走不得路,但心里那个高兴劲不可言状。在我辛苦奔波的同时,“反对派”攻击生产队长一举得逞,队长答应当晚再议。我快刀斩乱麻之举,把他们的反对无形中化成了泡影。
  岳母有了口粮,岳父却失去了陪伴。
  连襟兄江茂成迟迟没办得迁移手续,而岳父也不想挨他们住。我征求岳父的意见,他先和我们一起住着,迁移手续何时能办何时办,问他可愿意;他满心高兴地卖掉了原籍茅屋,同我们住到了一起。于是,两个家合成了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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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12 13:34:47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家庄小学校长丁敦金,赏识我,和大家一样,称我“丁大学”, 把我请到该校帽子初中班任代课教师。
此时,金姑桥四队队长已经换马,丁长平觉得当队长没有什么搞头,把队长之位让给了丁文丰。丁文丰是我的族弟,外号“桄白嘴”, 取他绕来绕去都绕得拢、翻来覆去都有话可说之意。
桄白嘴接任时,生产队已承包到组,他任队长兼-个作业组的组长,权杖-挥,不让我去代课。丁敦金听说竟有此事,便找到丁文丰,同他辩论:“你是我的学生,他也是我的学生,我的话你还得听一点。你要丁凡,国家也要这个人,国家为大你为小,你还得让路给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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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IP属地: 广东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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