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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洪茶渡口是1982年11月6日,十九岁的我刚服满三年兵役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到洪安探望母亲的结拜妹妹杨姨.其目的是来看梦寐以求的洪茶渡口.
在部队时,战友杨林拿一本<<红岩>>杂志翻到一篇叫做边城的小说给我看:"从川东秀山过来,有一条官道......"我一口气读完,洪茶渡口便魂牵梦萦般让我挥之不去了.
和在小学当老师的陶叔喝完一瓶红酒.(2012年我戒酒)便冒着霏霏细雨在巷子的岩板路上摇晃去了.望着夹在封火墙中间的木楼,便想起戴望舒的<<雨巷>>.此时我也想遇到一个雨巷里向我走来的姑娘,不是一个撑着大红的油纸伞,像个什么丁香,还要带着可笑的忧愁的姑娘.我希望的是头戴斗笠,嘴角一颗美人痣,大眼睛,最后用来做老婆的姑娘.(三个月后便实现梦想,真是想懒来懒)走累了便背靠毛主席浯录塔看洪茶渡口上的拉拉渡船,这条省际渡船如线装孤本驶进我荒凉的脑海.
第二次是2002年11月7日,去洪茶渡口是在战友家喝了七八两包谷酒站在语录塔边打望.乌蓬船把吊脚楼和岸柳摇得乱七八糟,感觉超级好看.,于是对着河面莫名其妙地大吼了几声,惊得鹭鸶们纷纷游出水面看闹热.我似乎嗅到了血腥味,这是一种威猛而亲切的味道.我知道这是我父亲和他的亲密战友当时洪安区委书记郑树海的血留下的气味,当年土匪洪安搞暴乱时郑树海和家父带领区政府和工作队突围时两人因冲在最前面而各中一弹,幸好没伤着骨头.
战友的女儿翠翠放学后摇一条小船让我坐了,娃儿笑我醉后的样子可怜得像电影<<边城>>里翠翠的爷爷.娃儿哪晓得,她在城里上班的叔叔光荣下岗了.
最近一次到洪茶渡口又是麻麻雨,到茶峒遇到在跳坝坝舞,吃坝坝长桌酒席.我打个红领巾挎个照相机(因小学同学会必打,下车时忘摘了)引来万众瞩目,在洪茶渡口,我出尽了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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