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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常听长辈们念叨在龚滩挑盐,比喻任何苦都没法与去龚滩挑盐可比,所以龚滩挑盐那是天下之至苦,龚滩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就是一苦逼的印象。同时,龚滩又是出远门的象征,只要听说某人去龚滩了,就意味着他出远门了,走出了秀山,去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将是一身的尊贵! 78年,10多岁的我,将要经龚滩,到外面去读书,确实,带给我的是一份荣耀和憧憬。那是一个初冬的早晨,6点半坐班车出发了,一路的大山、一路的陌生、一路的好奇。从那时起,大凡白天坐车,再远的长途,也是不打瞌睡的,一路的风景始终吸引我的好奇心。到达龚滩时,天已经黑了,看不到她的尊荣。岸边的房舍漆黑,零星的灯光与江中趸船相映照,峡谷下的江面就格外狭窄,没有找到电影中《突破乌江》的乌江的雄奇。第二天凌晨三点,就上船了,稀里糊涂的,也看不清船身的样子,只听到一个与秀山话完全不同船工在喊“红都、红都”,于是,对于龚滩,就记住了这个船工洪亮的声音:红都! 后来才知道,所谓红都就是龚滩下游的第一个渡口——洪渡。 第一次拥抱龚滩古镇竟然是从一个扩音器里传来的一个男人关于“洪渡”的声音,说来颇有些荒诞不经! 此后,进进出出龚滩不知多少回,直到90年代初期,彭水可以经黔江抵达秀山后,龚滩才离我远去,不觉中,已过了20多年。对于龚滩,好像是再熟悉不过了,除了它依山而建的吊脚楼,没觉得它的特别;对于它老长老长的石梯通往趸船,倒是记忆深刻,走惯了平路的我,上下那石梯子,实在有些费劲。 今天,第一次将龚滩作为目的地,奔它而去,显然与过往的龚滩在心情上是大不一样的,带着复习、研读、解构的心态去欣赏它、品味它,个中滋味及跌宕起伏,难以用笔触描述。 龚滩还是原来的龚滩,龚滩已不是原来的龚滩! 由于彭水电站的建成,龚滩老街被淹没,如今整体上移,但吊脚楼式的建筑风格还在、悬崖上的飞檐还在、狭窄的街道还在、青石板还在,所以,龚滩还是原来的龚滩;商铺增加了不少、街道加长了不少、道路畅通了不少、环境整洁有序了不少,所以,龚滩已经不是原来的龚滩了。 无疑,龚滩古镇复制是成功的,无论你走到哪个角落,你都会找到古镇原始的标本记忆! 古镇开始收门票了,20元一人,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游客不少,停车场、公路上停满了车,大约近千辆,在我们去的时段游客大约三千人,如果加上全天候的进进出出,可能远不止三千这个数。 龚滩,不愧是重庆古镇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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