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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已经很恍惚,这次是真的病了,很重。
故意病的。好像生物钟被破坏,一年没感冒了,说感冒排毒,不感冒反而有些许恐惧,就故意感冒一次。那天从大溪回,车里滚热,空调开了半天都没冷;差不多都走了,我们也只好走。路途较远,车里什么时候凉快的,好像没感觉。突然,感到触鼻,感冒的节奏。依然继续冷却下去,让感冒来得猛烈些!
回家,头很重,真的感冒了。坐到沙发火桶里(当然没有火),茶几上依然放着手提,打开,眼睛盯上去,很累。
头继续沉重,屁股继续下梭,睡着了,睡了很久。醒来,天已大黑,屋里寂静。恍然,就在火桶里睡了?选择了最不是睡的地方,睡成了最舒服的觉!惬意、快乐、幸福!
完全可以睡床上,两个大床、一个小床,哪儿不可以睡?偏偏就这不长不短的沙发火桶睡起够高大上!
再不济,沙发上也可以睡滴。黑暗中,房子里的空间逐步朦胧起来,仿佛离我很远很远,好像与我很无关、很无关紧要。其实,再大的空间,人之所需又有几何?
常言道,只有死亡是平等的,所需的不过三尺黄土,大底如此吧。
当兄弟们来看我的时候,我才觉得我真的是病了,可能很重;堆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接待了兄弟们,绝对很勉强很难看,可能真的病得很重。好像依然不常规,需要持续一周多的感冒,居然三天就松动了;程序也变了,常规的触鼻——鼻涕——咳嗽——浓痰——鼻血——通气等常规程序也简略了——头重——咳嗽——酸软,从来都是通气的。
当康复的时候,感觉阳光是这么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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