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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档案页里的轶事 ---缅怀一位长辈 一、 两个年龄的由来 小时侯去涌洞小学“发蒙”老师见我瘦小,说要到六岁才能上学。我随口答到“有了”。老师变边念边在报名册上写到“王正远、六岁”。就这样,从儿时入学,到年老退休,一年增一岁,从未乱套。 解放后,改用公历,一九四九年我读五年级,往回推算,该是一九四五年上学,时报六岁,自然是一九三九年生。从此,一九三九年三月初一的字样,就永恒地锁定在我的个人简历和终身档案上。 本村的同龄人王朝邦,五代人的庚书俱在,二OO七年举行七十大寿庆典。按他比照,本人二OO七年三月初一,满七十岁整。 二、 陈老师的一念之举,影响着我今生的走向 我读五年级一期的时,陈云盛老师(还健在,文广新局陈局的父亲)叫我给一年级上算术课。在黑板下临时垫起的板凳上,口讲手写,当起了昙花一现的“小老师”。从此班会上的自由发言,周末的演讲比赛,全校领读“国父遗嘱”乃至解放初期的街头宣传,我都脸不变色心不跳。演讲成了乐趣、成了爱好、成了一门学问在探讨。 当了村上的儿童团长和中学里少先大队长后“讲话”更成了惯例,成了责任,直至成了终身的职业。 陈老师早年的一念之举,是导向,是向往,影响着我今生的走向。 三、 童子登台自评家庭成份 一九五一年土改,村里召开户主大会,评定农村阶级成份,经农会长罗万荣同意,我替父(他是夹舌子)申报家庭经济情况,并认定家庭成份。我报家有十三口人,田三十八挑、土二十七挑半(土按两挑折一挑田计算)人平享有土地面积四挑,合符中农标准。由于人多劳少有雇工行为,但家中长年佃田三十五挑,受地租剥削大于雇工剥削的比例(并当场在黑板上作了演算)证明不影响中农的认定。 三天后村里召开同样的大会,乡干部刘绍均一一宣布审定的各户成份,农会长随即高喊贫农同志围着主席台站成一方块,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中农朋友和贫地农兄弟团结在一起,我父亲等三十多个中农户主,兴高采烈地走向贫农队伍,七个地主、富农被民兵押出会场。 多么难忘的历史时刻,决定了子孙后代的前途、命运的一瞬间。 四、 我以高分考入秀东中学 一九五三年春,我以高分考入秀东中学(秀二中的前身)共考三科,以作文——我的自愿,代考语文。我把我哥送我的一本书上的留言——时刻准备着,为建设祖国,为实现毛主席的伟大理想而奋斗的字句原原本本地写上去。当时我不知道,估计出题的老师也不知道,原来这是少先队誓词的主要内容。算术考五道,任作四题。这是我的强项,五题作完,并交了头卷。政治是考口试,付春鲜老师问:“为什么要进行土地改革?”我答:“为消除封建土地所有制,实现耕者有其田。”老师不在问什么了。 三天后王凤乾乡长从区里会回来说,学校陈述达主任讲我考得了第一名,王乡长把自用的水笔送给了我,以资鼓励。 五、 我为家乡作牺牲 一九五五年,秀二中书记白光宣来家动员我升高中,因家乡无文化人,建设农业社需要留下作会计。我自愿放弃深造的机会,为家乡利益作出自己的牺牲。 一九六二年,三年自然灾害后,中央号召加强农业第一线,我决定放弃县委机关优越的工作条件,主动申请到家乡去搞农村工作。 六、 踩着左倾路线裹足而行 列入国家干部序列后,便踩着左倾路线裹足而行。因为我亲哥是右派份子,成了可用可不重的人。去涌洞,调肖塘都不是党委成员的副社长。一九七一年涪陵地委来肖塘搞文革后第一个整党试点,百名党员民主推选整党领导小组,原党委书记王绍全我俩全票当选,工作组决定,王绍全同志任组长,我任副组长。可建立新党委时,县革委会核心领导小组,还是只把我批了个委员。 三中全会后,第一年我越级参加区委,第二年任区委副书记,第三年任区委书记。随着形式的发展,逐步提倡干部知识化、年轻化,我安排进政协,这是对我一生的肯定,正如国华书记一九九年传达市委组织部关于我退休的通知时说:“正远同志工作几十年,医院没有档案、纪委没有挡案,希望晚年保持身心健康”。 是的入伍四十五年,没有因病住院,没犯任何错误受过纪律处分。一生清白、无愧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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